苗沛霖

更新时间:2024-09-18 11:13

苗沛霖(?—1863年12月6日),字雨三,安徽凤台人,晚清军事人物。

人物生平

投笔从戎

苗沛霖,字雨三,安徽凤台人。大约生于清嘉庆年间,家庭贫困,世代为农。但他胸有大志,不甘贫贱,于是选择应举之路,三十岁(一说四十岁)补为凤台县学生员,继续“习贫攻苦”,勤于章句。但后来又“不事举子业”,被人们轻视。

咸丰三年(1853年),太平军、捻军起义烈火燃遍大江南北,清廷号召皖、豫等省在籍官员创办团练,以保卫桑梓。苗沛霖本来读过兵书,认为这是““丈夫得志之秋”,遂投笔而起,在家乡凤台县武家集倡言“筑寨”“积粟”“治兵”,但无响应者。接着,他跑到雉河集投奔捻军领袖张乐行,被尊为“红笔师爷”,人称“苗先生”,为捻军出谋划策,但不久就脱离捻军,复请于清寿州知州金光筯练乡团,欲自为练总。金光筯置之不理,苗沛霖只好重操旧业,在六安教书,但仍不足以养家糊口,便叹息:“丈夫终不当沟壑死!”

筑寨御捻

咸丰六年(1856年)正月,捻军举行雉河集会盟,推举张乐行为“大汉盟主”。四月,捻军兵至凤台,将该地地主士绅及其团练打得落花流水。苗沛霖再度出山,乘机打出“御捻”的旗号,重申“筑寨”“积粟”“治兵”的六字方针,这次乡里听从他的话,推举他为练长。于是,他与同乡人徐立壮和怀远人邹兆元纠众为盟,置黄、青、赤、白、黑五旗,申明约束,屡败捻军,声名鹊起。

咸丰七年(1857年)初,苗沛霖势渐强大,成为“连圩数十,拥众数千,沛霖之名震两淮”的一方豪强。二月,太平军陈玉成部围攻寿州,寿州约苗沛霖为援,苗沛霖不应。三月,苗沛霖率兵至捻军后方雉河集一带烧杀。八月,苗沛霖与攻捻的清将尹嘉宾会晤,说:“天下大势去矣!安徽一省如为他人所据,可惜也!”其希图割据的政治野心溢于言表。此时苗沛霖拥兵二万余人,在凤台县境谢家桥、展沟、阚疃一带筑圩30佘处,“到处劫粮,心怀不测”。

当时,太平军、捻军与清军争夺正阳关的战斗已进入最后阶段,清军为免致腹背受敌,在皖督师的钦差大臣胜保派凤台知县李霖带着他的“手谕”前往收编苗沛霖。但苗沛霖以“团众过多,无人统束,时难以远离”为借口而拒绝,并继续坐山观虎斗。十月,胜保看到“苗沛霖团练人马既众,颇有尾大不掉之势”,便遣把总耿希舜、邵徵祥、廪生王尚辰以花翎五品官往抚,“加以温语,使击贼”。苗沛霖鉴于捻军已败走六安,且欲借胜保来发展势力,决定接受招抚,声称“杀贼固吾所好”,成为胜保的部下。另一方面,苗沛霖挑选妓女伺候胜保,从而博取了胜保对他的宠信。十一月,苗沛霖督军北上蒙城、亳州一带,进攻刘玉渊、李大喜捻军。苗家军攻克涡河重镇高炉集,以此为据点,沿涡河南西至赵屯50余里烧杀抢掠,其后又沿涡河北往西北50余里烧杀抢掠,当地民众对其十分反感,以致有“不杀苗贼不罢休”的歌谣。

东征西讨

咸丰七年十二月十四日(1858年1月28日),苗沛霖与蒙城知县俞澍“订合剿(捻军)之策”,遂分五色旗于蒙城宋家庄、王家瓦房、南界沟、顺河集、骆驼铺、柳林营、三叉集等处筑圩,附近居民俱令入圩,不从者杀之,扩充万余人。十二月二十六日,苗沛霖与侍卫伊兴额、总兵史荣椿破丰家集、赵旗屯、乔家庙各捻圩,杀捻首梁思任等。咸丰八年(1858年)六月,苗家军在蒙城与捻军“逐日并击”,俞澍以苗势日迫,城势愈孤,派文生丁叶兰、文童王青云筑护城圩于白家庄,防止苗沛霖占据蒙城。但筑圩之时,苗沛霖却令黑旗旗主张建猷“助工”,赠火药,劝归苗家军黑旗管辖。俞澍慑于苗沛霖的淫威,不得已而从之。十一月,蒙城陆耀宗因与居守北关的练总文生陈子言有隙,以北关“通捻”告苗沛霖。十一月初八日,苗沛霖遣黑旗旗主刘兰馨率众至蒙城,捉住陈子言及武生陈岚光、总役靳占,踞北关。次日,苗沛霖自至,“以官不利己”,逐训导江梦花、典史牛大麟、守备杨鼎奎等,囚陈子言于蔡圩,囚陈岚光、靳占于白圩,尽收城内队练,交刘兰馨统带。于城内立“公寓”(办事机构),以团练为名,生杀专擅。蒙城完全被苗沛霖所控制。

咸丰八年十二月十四日(1859年1月17日),捻军刘天福部进攻蒙城,以王体仁等28人号“二十八宿”为内应,事泄,王体仁被执,以辞连陈岚光、靳占,苗沛霖乃将二人处死。咸丰九年(1859年)三月二十一日,苗沛霖会同清军傅振邦部攻破捻军的毕圩,初期捻军著名领袖任乾殉难。同月,清廷以候选知州苗沛霖剿捻有功,着免选本班,以知府论。候补守备张建猷、刘兰馨均着免补守备,以都司补用,候补守备苗天庆着赏给“勤勇巴图鲁”勇号。四月二十六日,徐州总兵傅振邦会同知府苗沛霖、参将胡元昌、都司刘兰馨、府经历年玉田攻陷淝河南之板桥捻圩。捻军首领陆连科及其母、妻被杀,苗沛霖以功赏运使衔记名道员用。九月,姜台陵部捻军败苗沛霖部于清水沟,杀其部将刘兰馨、年玉田。十月,苗沛霖率军截击张敏行捻军于怀远,并遣蒙城团练攻破蓝旗旗主葛苍龙捻圩。

咸丰九年十二月十八日(1860年1月10日),苗沛霖配合清军副统穆腾阿、总兵张得胜等克复临淮关,随后以功记名简放盐运使。咸丰十年(1860年)五月,苗沛霖配合清军傅振邦田在田部清军迭攻浍河南之解沟、五沟、任圩诸捻圩。至十七日全部攻破,捻首李四喜、任友得等被俘。在东征西讨期间,苗沛霖的势力日益壮大,他的地盘“南通光(州)、汝(宁),西薄归(德)、陈(州),东逾州来,北尽黄河之浒,连圩数千,众数十万,讼狱大小皆口决,县令守符玺而已”,并确立了“高筑墙、广聚粮、先灭贼、后称王”的方针,初具割据之势。

割据反清

咸丰十年(1860年)八月十七日,胜保遣总镇傅崇武致函苗沛霖,称英法联军进犯京师,咸丰皇帝逃奔热河,要他务必精选壮丁,配齐枪炮旗帜器械,尽快进京勤王。苗沛霖判断称王时机已至,虽传书辖下各圩,有“遍读诸史,见义兵莫大于勤王”等语,但并不奉调。又上书要求安徽巡抚翁同书、钦差大臣袁甲三、徐州镇总兵傅振邦撤出淮河流域,交他把持控制。十月初一日,苗沛霖在蒙城设坛集会,大临三日,缟素发丧,称“天下已无主,我等当各求自全”,随后自称“河北天顺王”,正式形成割据一方的局面。同时,苗沛霖遣兵夺正阳关三河尖、临淮各关卡,置下蔡厘卡,并约寿州城地主团练赴凤台领命,后至者斩,其中孙家泰不应。苗沛霖遂率众兵临寿州北门,声言索孙家泰即罢兵。十一月初一日,苗沛霖派遣游击衔花翎都司李学曾、花翎都司郭洪波等七人赴寿州内应,被徐立壮(此前为苗沛霖的黄旗旗主,后因苗沛霖猜忌杀害邹兆元,与之分道扬镳)诛杀,是为“寿州擅杀案”。

其后苗沛霖命令蒙城团练蓄发,并于咸丰十一年(1861年)正月初一日以“寿州擅杀案”为借口,大举围攻寿州。同月,苗沛霖遣王金奎趋六安,与宿敌张乐行、龚德树领导之捻军达成谅解;又派朱鑫、陆长华赴庐州,与陈玉成部太平军合作,要求协同作战,并表示愿蓄发、受印信、奉太平天国正朔。太平天国方面给苗沛霖以“奏王”封号(全称“兵部正夏僚顶天扶朝纲扫北奏王”,又作“殿前北方电察天军顶天扶朝纲奏王”),并派余安定、许导奎、赵大治等统兵700余至苗家老寨,与之筹商抗清事宜。二月初四日,苗沛霖派驻宿州办事处“苗营公司”办事人员侯克瞬、江玉书等为清军总兵田在田部所杀。二月初六日,苗沛霖派孙梦卜联合捻军进攻宿州,为田在田军击溃,孙梦卜、江家彦等战死。同月,苗沛霖两次致书江南提督李世忠,约其“共图寿州,同据淮河”。李世忠为表明心迹,将书信呈给袁甲三。清廷令乘此机会“以密函招致,设计歼除首逆,较之以兵力尤为便捷”。五月,苗沛霖遣其侄苗景开攻颍州;遣潘垲、林朗夺凤阳关踞之;遣黄毛兽、倘贯金取霍邱县城,克之。随着战事不断扩大,被困寿州的安徽巡抚翁同书将徐立壮处死,将孙家泰投进监狱,希望以此来换取苗沛霖的撤兵。五月二十四日,苗沛霖见仇敌已死,将寿州附近各营撤退。翁同书上奏朝廷,为苗开脱,说他“过犹知改”,请“温旨量加抚慰”。清廷顺水推舟,降旨将苗沛霖交部议处,仍责令“带团立功”;翁同书办理不善,一并交部议处。

不久,苗沛霖以署寿春镇总兵黄鸣铎、练总蒙时中、吉学盛系“寿州擅杀案“的“怂恿起意之人”为由,再次围攻寿州。九月二十三日,清廷将苗沛霖革职,拔花翎、销勇号,并命袁甲三、贾臻、李世忠、田在田、严树森毛昶熙分路进剿。九月二十七日,寿州陷落,安徽巡抚翁同书等大吏们被俘。十月初六日,苗沛霖留数千人驻守寿州,自率马步大队赴怀远,部其众为十大营,并提出了“先攻临淮,次攻颍州,分攻蒙城,占据颍上,图窜豫疆,分扑陈州、光、固,进窜汴梁”的军事方针。十一月二十四日,张乐行部捻军和马融和部太平军假道苗沛霖区北上,于寿州附近之石头埠、姚家湾等渡口渡过淮河,进趋颍上。钦差大臣袁甲三要苗沛霖就势“诱擒张逆以明心迹”。苗沛霖不仅不予理睬,反而备船接护。

倒戈卖陈

咸丰十一年(1862年1月),苗沛霖部苗家军联合张乐行、姜台陵部捻军、马融和部太平军联合围攻颍州府城,将署安徽巡抚贾臻困在城中。同治元年(1862年)正月十八日,苗沛霖令张建猷进攻蒙城。正月二十九日,苗沛霖上英王陈玉成禀,说张乐行有“狼子野心”,挑拨太平天国与捻军的关系,这是苗沛霖颍州倒戈的信号。二月,清军云集皖北,苗沛霖见占领颍州无望,乃投禀胜保,要求归顺。胜保一方面令其剿捻自效,一方面上奏朝廷,代为开脱。十二日,苗沛霖令张建猷撤攻蒙之师。二十三日,苗沛霖率众“剃发赴颍上”,从背后进攻太平天国与捻军联军。三月初三日,苗沛霖会同胜保之师,与贾臻守军夹击,大败太平天国与捻军联军,解颖州之围。张乐行突围走颍上,为苗家军包围,但最终突围,回到大本营雉河集。清廷震怒,认为苗沛霖有意纵敌,指示对其保持警惕。苗沛霖为了打消清廷疑虑,便转而设计谋害太平军英王陈玉成。四月十五日,湘军和多隆阿部攻克庐州,陈玉成无所归,遂应苗沛霖之邀率部北上,欲与苗沛霖同拒清军,然而中了苗沛霖的计,导致被俘遇害,被俘后对胜保说:“吾今日死,苗贼明日亡耳!”八月十五日,苗沛霖在湘军步步进逼下撤出正阳关,二十一日撤出寿州,交蒋凝学部驻守,自回凤台老寨。当时陕西爆发回民起义,胜保奏调苗沛霖入陕参与围剿回军。清廷深知苗沛霖反复无常,不可脱离管束,乃严令胜保飞檄截止,“不许一人一骑入陕”,并指示郑元善、多隆阿、僧格林沁重兵阻截。十月初五日,僧格林沁拨给苗沛霖银万两,令其督兵剿捻。此后苗部与驻扎当地的湘军发生冲突,苗沛霖上书僧格林沁,要求撤离湘军,另拨兵三百与寿春镇李璋同守寿州。

同治元年(1862年)十二月二十九日,苗沛霖上书僧格林沁,以太平军“拥出长江之患”,要求驻军寿州、正阳等处以为阻截。被僧格林沁制止。同治二年(1863年)二月,僧格林沁军攻下捻军根据地雉河集,张乐行仅率二十余人突围出走,至宿州,为降捻李四一出卖遭擒。苗沛霖闻讯,要李四一将张乐行交给自己,李四一不许,双方展开了一场恶战。二月十八日,张乐行父子被僧格林沁处死,苗沛霖“顿失所望,举止失措”,以为大祸将及。僧格林沁和安徽巡抚唐训方令其解散麾下兵勇,解甲归田,苗沛霖虽然答应,但言辞含糊,意在缓期。不久,僧格林沁北上山东,镇压宋景诗起义,于是苗沛霖决定孤注一掷,再举反清大旗。

再起覆灭

同治二年(1863年)三月十五日,苗沛霖至凤台,传集各旗、营主,以僧格林沁杀降捻姜台陵为由,定议“复叛”,说“我辈所为,终难免死,不如先发制人”,遂再次举起了反清的大旗。十七日,诱杀署颍上知县濮炜、署凤台知县蔡锷、主事秦承埙、知县吴景春、怀远典史魏文潮等。十八日,遣苗景开攻打颍上,使张士端攻打蚌埠,皆攻克。又派赵玉华、童维翰、李万春围寿州,令潘垲踞三河尖,攻六安,自己则率部大举围攻蒙城,这是苗沛霖第三次大举攻蒙城。

五月,苗沛霖联合太平军由六安分扑凤阳、定远。唐训方令道员秦荣督团防守。张宗禹捻军回师皖北,重占雉河集,与苗沛霖声势相联。六月初四日,苗沛霖在凤台外围邱维城的内应下,攻克寿州,杀知州毛维翼。七月初六日,苗沛霖将进攻蒙城的张建猷部调出,进援怀远县城,大败清军,临淮吃紧。九月十一日,僧格林沁前敌陈国瑞会同总兵郭宝昌、副将康锦文、参将骆得胜进援蒙城,为苗沛霖击败,康锦文受伤,兵勇死伤800余人。十月二十一日,李世忠遣李显爵攻蚌埠,苗沛霖部将张士端献城以降。十月二十六日,唐训方湘军攻克怀远,苗沛霖弟希年、侄长春被杀。同日,僧格林沁督傅振邦、陈国瑞、王万清诸军在蒙城与苗家军激战,苗家军溃败,苗沛霖死于乱军中,蒙城之围遂解。二十九日,陈国瑞挥师南向,与李世忠部攻占凤台,苗沛霖妻徐氏、儿子连生被杀。其后数日,寿州、颍上、正阳关等地苗家军余部都投降清军。历经十余载的苗沛霖集团覆灭了。

主要影响

苗沛霖从咸丰三年(1853年)投笔从戎,到同治二年(1863年)十一月覆灭,前后达10余年之久。在这10余年间,苗沛霖组建了一个军事集团,割据皖北,时而投靠清廷时而举起抗清大旗,经历十分复杂。结合学者池子华的研究,苗沛霖军事集团的活动大致可分为四个时期。

历史评价

轶事典故

崇拜曹操

苗沛霖虽然绰号是“小周瑜”,但他最崇拜的人是曹操。他在与部下闲聊时,往往流露出“极慕曹操之为人”的内心想法,又自比用兵如诸葛亮,称呼部下为五虎将,并把“淮南称王”挂在嘴边。当时蒙城练总李南华屡次劝他北上勤王,他不以为然,还常对李南华说:“现今英雄,独使君与操耳!”李南华假装听不懂,然后就和他绝交。

苗孙恩怨

苗沛霖在称王后第一个攻打的地方是寿州,其理由除了“寿州擅杀案”外,还有他与寿州豪绅孙家的“私忿”。一般史料中记载是因为苗沛霖举止粗野,受到孙家泰鄙视,咸丰九年(1859年)孙家泰的从弟孙家鼐考中状元,只有苗沛霖不去祝贺(也有说法是苗沛霖去祝贺但孙家不纳,或准备入城祝贺时不许其带大量随从)。一些口述史料则称是苗沛霖的父亲早年在孙家当佃户,有一年新年,孙家让佃户来家里伺候,苗父有病不能来,苗沛霖代父前来,孙家本来以秀才之礼邀至客厅接待,苗沛霖说他是代父来伺候东家的,孙家便让他滚到外面干活,苗沛霖遭此羞辱,发誓报仇。还有传说称苗家和孙家有亲戚关系,孙家鼐中状元时苗沛霖也带去了贺礼和匾额,但在客宴时没看到自己的匾额,后来在孙家厨房找到,于是苗沛霖受到奇耻大辱,发誓报仇。总之,由于两家宿怨,苗沛霖在占领寿州后就杀了孙家泰及大量孙家人,并刨了孙家祖坟。

以女换饷

据说苗沛霖获得军饷的办法之一是将俘获的女子聚集一处,组织她们卖身,所得的钱就拿来充当军饷。

对联寓志

苗沛霖有一副亲笔对联传世,内容是:“什么天主教,敢称天父天兄,丧天伦,灭天理,竟把青天白日搅得天昏,何时申天讨天威,天才有眼;这些地方官,尽是地痞地棍,暗地鬼,明地人,可怜福地名区闹成地狱,到处抽地丁地税,地也无皮。”表达了他既不满清朝统治、也不认同太平天国的内心想法。

人际关系

(以上内容来源)

主要作品

苗沛霖有《秋宵独坐》《画石两首》《书怀》《感怀》《满江红》五首诗词传世。其中《秋宵独坐》为他早年作品,中有“我自横刀向天笑”一句,后来广为流传的“谭嗣同绝命诗”(狱中题壁)或直接化用此句。

人物争议

兵力争议

关于苗沛霖的军事组织,大致了分为“东练”和“西练”,其下有“旗”“营”的编制。“东练”的地盘为寿州、凤阳、宿州、灵璧、蒙城、怀远,分置五旗,由徐立壮、邹兆元、张建猷、管致中、刘兰馨统领;阜阳、颍上、霍邱以及豫东南的光州、固始、新蔡、息县等地为“西练”,下辖十二营,分别由牛允恭、吴正谊、朱鑫、王金奎、董志诚、邓林松、林济川、祝兰芳、潘垲、杨天林、郭扬辉、李道南管辖(后增加赵春和、倘贯金两营,扩编为十四营)。王永年为“西练”的“正旗总”。但关于其麾下兵力,史料却有不同说法:

苗沛霖在称王的同时曾致袁甲三等人信函,中称自己的兵力“已逾十万”,苗沛霖军事集团覆灭时,他麾下势力最大的部将潘垲归顺清军,据说引发十余万人倒戈,因此十多万兵力的说法应更可靠。

下落争议

关于苗沛霖的下落问题,史料记载不一。概括起来,一说“死”,一说“逃”。而主“死”者中,苗沛霖被谁所杀又有争议。其说法有以下几种:

根据学者池子华考证,第三说更接近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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