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颇具数学天赋，后入岳麓山高等学堂读书。1904年参加华兴会，并与谭人凤、李燮和等在宝庆秘密联络学界，因人告密而事败，逃亡日本。1905年在日本参加同盟会，同年12月回湖南从事革命活动。武昌起义后，湖南响应，他组织湖南新军，准备武装起义。1911年10月22日，率新军攻入湖南巡抚衙门，成立中华民国军政府湖南都督府，并担任湖南都督府参谋长兼军政府秘书。1912年起赴美留学，又去柏林大学，学习政治经济学及社会学，获博士学位。1916年任赣边先遣司令，次年任教北平民国大学，1922年在上海中国大学任教授。1927年北伐时任武汉国民政府首席参事。同年任南京国民政府立法院立法委员兼交通部顾问。1929年任国民党湖南省指导委员会委员、组织部长。1931年至1935年再次担任南京国民政府立法院立法委员。因不满蒋介石对日不抵抗政策，离职赴上海，创办《义勇周刊》。1938年返湘任湖南省长张治中将军顾问，直至1941年遇害。